Sep 12, 2009

綠色的巫婆


故事的開始是這樣的,母親趁著父親出差去時,在情人的慫恿下喝下了綠色的藥水,生下了全身都是綠色的巫婆。 外表奇特,所以飽受同伴的歧視。 可是在奇醜無比的外表下,巫婆的心地是善良的。  我必須開始相信,外表長得奇特的,似乎就是會這樣有著與眾不同的際遇。 好比說這綠色的巫婆,和後來那雙紅色的鞋子背後包含的意義等等。 奇特,驚險。

是說,也很奇怪,有時,好像你非得這樣千里迢迢的到一個地方,而想要去那個地方的唯一理由很有可能就只是為了看一齣戲。 Wicked還在LA上演的時候,從沒有想過要特地的去看它。 然後,我在仔細一想,我在紐約,過上了大半輩子的時光,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特別去看戲。 了不起,有年經過戲院旁那些狹小的老公寓,會開始想像居住在公寓裡頭的人,潦倒,窮破。 所以才會有牆上那些歲月斑白的痕跡,在縫隙與縫隙之間留下一些生鏽的味道。

幾年前,終於在LA看到生平第一次的百老匯劇。 就在舞台緩緩的從中央升起,披著貓大衣的老貓王悠然的唱起了歌,我落下傷感的眼淚。 每一隻貓的身體裡頭住著一個奇特的靈魂,而那個靈魂讓每一隻貓有了不同的個性。  貓的特性,貓的名字,貓在太陽西下以後從四面八方一湧而入的出現。 離開了百老匯以後,我看了生平第一次的貓劇。

「我喜歡貓。」

去年,Wicked在LA上演,錯過了。 後來幾次聽同事們聊起,我就會有被排擠的感覺。 幾個禮拜以前,聽說Wicked在舊金山還在上演,於是乎,我就毅然決然的下定了決心,今年一定要看到Wicked。 回家後,寫了信給我在舊金山的小妹,我跟她說我要去她那兒住兩天。 買了票,我要去看綠色的巫婆。

小妹在舊金山。 幾年前她剛上去的時候,我去她那兒住過幾日。 在靠近市區的地方租了間Studio,打開落地窗,可以看得到海灣,距離漁人碼頭和Ferry Building只有幾條街的距離。 Ferry Building每逢週二,週六都會有農夫市場。 天氣好時眺望,左手邊的山坡上可以看得到突起的Coit Tower。

同樣是沿海的城市, 假使你讓我選一座城,然後搬進那個城市裡,老死。 我曾經想過就選在這裡。 四面築起高高的圍牆,圍牆裡有間小屋子,城牆圍住外頭的吵雜,我可以在裡頭那樣的隨著時間老死,且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有時,可以打開城門,門外是很繁華的城市。 什麼都有得賣。 有博物館,有海邊,有固定的一些觀光人潮。 雨季來臨時下點雨,然而冬天不至於被大雪給籠罩。

從LA去舊金山有很多種方式,開車,搭飛機,坐巴士,或者也可以搭火車。 最快的方式是搭飛機,每次小妹回家來都是搭飛機,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可以著地。 可我,畢生最怕的是搭飛機。 在半空中飛行,腳不著地的感覺太不夠踏實,所以在能夠避免的情況下,我希望可以減少搭飛機的次數。

走路,或許可行。 不由得想像起當年西部拓荒的時期,火車的搭建,不就是靠著兩隻腳給走出來的嗎? 可走路太過於緩慢,昨晚考慮了搭火車。 火車行走的路線,沿著西海岸。 特別是越到了北方,整條鐵軌的下方沿著PCH走,從車窗外瞭望,腳下便是太平洋。

如果,我是巫婆,應該是騎掃把。
可我不是一般的巫婆,所以,買了來回車票搭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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