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g 4, 2009

在乎與不在乎


這標題,一整個似曾相似的感覺。

話說,其實我在乎與不在乎的東西真不少。 簡單的舉列出一些臨時想得出的我在乎的事情: 我在乎一件上衣,是否有著簡單的線條與設計。 很怕穿到和自己不對調的上衣,比方說有很多扣子的襯衫,高領的毛線衣,過於低胸又隨時有爆奶危機的V字領。 我在乎一件髮飾,是否有著會卡到頭髮的危機,最怕拆除髮飾時扯住頭髮的感覺,所以這輩子都不會輕易的胡亂使用桌上的橡皮筋。 我在乎唇膏是否在第二格抽屜,我在乎衛生棉是否整齊的丟棄在塑膠袋子裡,最怕最怕,走進"不乾淨“的洗手間。

我在乎在適當的場合說適當的話與適當的用詞,是一整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心態。 我在乎借出去的東西,會不會有著下落不明的下場。 比方說,誰借了我的書,很久都不歸還。 另外,還有一些屬於一般人比較難以理解的事物,比方說,我在乎年華,是否在「渙散稀薄」地抽蓄間緩緩的消逝。 我在乎青春,在「癡癡等待」地精神狀態中的擺動。 我在乎愛是否會長期的處於曖昧不明的境界,更在乎不涉足於有性無愛的關係裡。

我在想,在乎多了,人就變得更加難以變通。 因為對於周遭的人事物,會有著難以擺脫的規範。 這樣的規範會拘限自己,讓許多對別人來說或許是不在乎的事情感到無法理解、有時甚至於會因此而引起爭執、意見分歧等等。 好比說,我就不在乎旁人投以的異樣的眼光,不在乎在大街上親吻、擁抱。 不在乎在公開場合裡開心的大聲笑,人多的場合裡大聲的喝采。 不在乎購買高級的明牌,不在乎問些不合邏輯的問題。 不在乎約會的時候,對方是否準時到。 因為不在乎,所以也就和自身以外的世界隔出了無形的結界,在乎的在裡頭,不在乎的在外面。

有時,我在乎的東西很奇怪。

我會在乎別人說話時的用字,始終學不會欣賞火星作文。 明明就是「我的父親」,非要寫成「我ㄉ父親」,多打一個注音,約莫是會少掉一塊肉乎? 「呵呵呵」並不等於 「ㄏㄏㄏ」; 而我始終認為,巴洛克時期最重要的音樂家是「巴哈」而不是「巴赫」。 或者,是因為有了一些先入為主的觀念了,所以對於我所深信不疑的那些感到十分在乎。 當別人的不在乎和我在乎的相互抵觸的時候,我整個人就會突然的像卡到陰。  

是說,因為成長的環境不同,所以人與人之間在乎與不在乎的事情也會跟著不同。 有些人不在乎穿西裝打領帶、有些人不在乎頭髮上噴上很多的髮膠、不在借出去的東西是不是會被歸還、不在乎有性無愛的關係。 我覺得,在眾多的在乎與不在乎裡頭,最後的關鍵在於取決於能夠達成共識的平衡點。 感覺有點像前些時候我說得那樣的「妥協」,只是,是說也不要做出違背自己心意的「妥協」。

關於一些明明就很在乎的事情,為了成全別人的不在乎,就假裝自己也不在乎的樣子,結局相信是會很悲慘的。 至少我是這樣認為。 所以,假如真的很在乎,那就不要假裝出不在乎的樣子,又不是穿了軍服要上戰場。 面對遠方,迎面而來的敵人,我們需要勇敢。 面對未來那坎坷的旅程,我們需要勇敢; 但是,我一直覺得當人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永遠都不需要勇敢。

人始終是要面對,並忠於自己所有在乎與不在乎的事情。

譬如說,我始終認為,
就再也沒有人,會比你來得更加的重要了。
你長期的不在乎言詞,我長期的在乎像卡到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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