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 30, 2011

她說的話黏到我體內重要的東西


傍晚,步行到寶藏嚴。

說來,原本是壓根不知道這個地方的存在。 說來,也不過就是一座由日治時代時簷靠著山邊建造的一座佛教寺廟。 由於地形的優勢,讓寶藏嚴在日治時期成為了軍事要地,直到了一九七〇年後,逐漸有居民遷入駐村。

一九八〇年後,台北市政府以整頓市容為由,計劃全面拆除寶藏嚴,並堅持居住在當地的眷村住戶搬遷。 在多個團體抗爭之後,於二零零四年經台北市古蹟暨歷史建築審查委員會審查通過,將寶藏嚴列為「歷史建築」,但仍是堅持所有當地的違建眷村居民必須遷出此地,並在二零零七年時完成搬遷的動作。

在寶藏嚴轉型期間,因各大院校大學生,藝術家,文化觀察者以及部分願留住的弱勢居民的努力,以讓寶藏嚴成為了一個「共生聚落」的空間為主旨,開發出其發展的可能性。 目前,入住寶藏巖的除了部分的居民以外,還有來自世界各地的藝術家,以申請交換的方式搬進此村。

走進村子的入口,牆邊上就出現些可愛的塗鴉。 是說,在國外看慣了牆上的塗鴉,會覺得台灣人的塗鴉要比外國人的塗鴉來的含蓄些,且多數走的是可愛風格。 這和國外那些亂七八糟的噴漆感覺很不一樣。 沿著山路走,穿越過寺廟,村子入口有警衛站崗。 警衛亭前一本來賓簽到簿,總覺得其實際的功用頗受質疑,但我還是在本子裡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芭樂米。

之前,透過貝姬的照片分享,看過在這兒的「尖蚪」一次。 我把芥末和貝姬兩人約在這裡,一來是覺得它的目標比較大,二來就是喜歡貝姬拍回來的那幾張照片中的氛圍。 (但,我不得不承認,貝姬拍的照片的確就是會讓不起眼的地方看起來就是美。)

話說,和未曾謀面的芥末見面,心裡會有一點點有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感覺。 透過了幾封交換的Email之後,其實我的內心是很擔心,萬一芥末不想碰面,又萬一我們見了面卻尷尬的什麼都沒說的話該怎麼辦? 一整個就是很掙扎的心情啊! 而對於這個我們素未謀面的女生,我們就是始終的充滿了許多的問號。

「搞不好她是男生?」
「怎麼可能?! 我覺得不像啊!」

於是乎,我終於要見這位神秘卻又充滿了神奇魔力的女生一面了!
就在那幾坪大的「尖蚪」裡。

一路沿著山路往上走,狹小的山路邊上一棟棟的矮小眷房,一旁綠蔭的大樹和長滿了雜草的綠色小庭院。 有人在院裡養花,有人在牆邊上種瓜。 從外觀上分不清,究竟住在屋裡頭的是些什麼樣的人物,唯一可以區分的標示是偶而居民在門口立下的標示「此屋禁止參觀」。 是說,這讓人想起了上海的田子坊,約莫也是居民再不堪其擾的日子裡,謝絕了觀光的人潮。

話說芥末,就像我想像中的那樣。 那樣的陽光,那樣的「輕舞飛揚」。 像極了她的作品,細膩之中充滿了生命力。 她好適合那樣的感覺。 另外,我很確定,她非但不是個男生,還是個很女生的女生。 而她說的話,總是像黏住了我體內重要的東西似的,久久地不能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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