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27, 2009

模糊的


昨天,在打完蠟後未擦拭乾淨的電梯門口摔一跤。

關於受傷,動物基於本能的會做出些自我保護的動作。 比方說鴕鳥遇到了危險,就把頭埋進挖好的泥土裡,深夜裡窗下行經的一隻臭鼬鼠,遇到了危險就大量的排出臭氣,以為這樣,就可以嚇跑敵人(危險)。 因此,出於本能的我的右手開始先行著地。  失去了重心,右手的大拇指先行著地,緊接著應該是右手臂。 早上醒來時,右臂感到有些麻木,至於大拇指打從昨日開始就有些腫脹。 我帶著自嘲的口吻跟同事說,還好是大拇指,中指依然無訝!

前幾天在書裡看到的英國搖滾樂團Blur,我對英國樂團的記憶仍然停留在'80年代,嗯哼,是的正是Duran Duran的那個年代裡。 上了國中以後,會從哥哥姐姐那兒聽到各個英國樂團的音樂。 我很喜歡像Blur這類型的Brit Pop,另外像Oasis 和Coldplay都屬於Brit pop類型的搖滾樂。 近日來車裡的電台最常停留在搖滾電台上,電台主持人的話不多,一天24小時的播放各個年代的搖滾樂。

昨天傍晚開往攝影課的路上,對那樣的轉角、當時來往的車輛、以及不斷向後延伸出來的景像很有感覺。 就像,偶然的在書上閱讀到了作者對Blur的幾行簡短簡介,就讓我對這個團體很有感覺。 上網搜尋他們的資料,聽一首Blur,1995年時收錄在The Greatest Escape專輯裡頭的“The Universal"。

說到感覺,是說這篇正模糊的說著,其實早上起來右手臂模糊的疼著也讓我很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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