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13, 2009

傷疤


上個禮拜,收到貝姬傳來的一封Email。

內容主要告知一隻兔子正在搭機橫跨太平洋的這件事。 當然,除此之外,信裡說了些她的近況,以及她是如何在我收拾起了留言板和撲浪以後,依舊默默的"監視"著我的變態行徑。 我的回信裡頭,簡單的描述了我關掉留言板和停止撲浪的理由,那陣子空白的時間變多了,有時呆滯恍神,彷彿唯有把自己和世界給區分開來以後,才能真正的和自己靈魂緊緊的扣在一起。

「我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明白。」

信中,我引用了前些時候閱讀來的文字來形容。

前天,我收到了那隻兔子,它飛躍了一萬零九百零四公里的距離。 咖啡色的牛皮紙袋裡頭,打開紙袋,裡頭只有一隻粉紅色的兔子。 是之前我心裡所想像的那隻粉紅兔子的樣式。 簡單,不誇張的線條;柔軟,但勇敢地面帶微笑。 兔子的身上有白色的小圓點,兩隻紅通通的眼睛,像剛吃完了紅蘿蔔般的堅定,身上披著粉紅色的滾蕾絲邊,溫柔,安詳地。

正當我很興奮的拿著小剪刀剪開牛皮紙袋的同時,一場無可避免的悲劇正在上演。 一個不留神,剪下了小兔崽子的右耳ㄧ角,右耳突然開始落淚起來,露出了白色的棉花。 午夜十二點,我拿起了針線開始為兔崽子補傷。 因為手邊臨時沒有白線,所以用了一小節紅線縫補,試圖把破掉的小洞給彌補起來...

在粗糙的彌補後,它的右耳有了用肉眼可以看得到的小傷疤。 但是,我想說的,其實是這樣的。 在我粗暴的拆開牛皮紙帶,剪下了右耳的一小角以後,突然有種影射的心態產生。

赫然一種彷彿這才是我的感覺衍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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