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 19, 2010

欲來去


也許是有更多的事物不斷的在腦海中浮現,以至於有時會想不起上一秒的自己是身在何處。 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隱隱約約的總是淡得很。 比方說,在「貓」那兒赫然地看到自己的名字,但我壓根的不記得自己說過這樣的話:「男人總是可以很輕易來去」。 似乎是好像有那麼一回事。 但我始終想不起是什麼樣的場景,陷在什麼樣的記憶裡會使我如此這般憤慨的說些這樣的話。

是說,前些時候看到則關於樹洞的文摘,意思是說,每一個人都有一個樹洞。 妳在裡頭放祕密也好,是放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也好。 每個人總是會有那麼一個樹洞。 樹洞,或者是個人,或者它只是一句新時代下所產生的代名詞。 但,該文摘說得,比樹洞的規模似乎還要來得更龐大一些。 他說,也許我們有的根本就是樹屋,而不是什麼樹洞。

我只是在想,原以為祕密能裝在樹洞裡就有多了不起了,沒想到我們有的竟然是個樹屋。 那要怎麼樣填滿它? 似乎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換個角度想,又或者,神根本就沒打算填滿地球人心中的那個洞。 神原本就是個黑洞。 而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一個小宇宙,就從那個黑洞裡冉冉上升,穿越過億萬個光年的時空,儼然的成為現在這付模樣。

欲來去,從一個黑洞投向另一個黑洞。
重新的塑造,演變出另一個我們不熟悉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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