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 25, 2010

七月,隨記


隨手書寫下那些瑣碎的小事:

ㄧ.

前些時候,我在大陸旅行。 旅行的途中,沒有了電腦,不再旅途路上的時間有些看電視的機會。 那陣子在上海,在蘇州,正在播放大陸著名小說改編成的連續劇「手機」。 劇情是在描寫一名四十來歲的已婚男子,透過工作認識了某雜誌社的主編,兩人密切的連絡之後,產生了些曖昧的情愫,兩人之間主要以手機作為聯繫。

一共二十六集的電視劇,一口氣要看起來可真是費事。 而整個故事又分了好幾個段落,每一個段落的故事,似乎又沒有什麼實質上的關連。 據說,這書一出,在大陸上曾經引起宣然大波。 主要懷疑作者是在影射大陸上某知名主持人在外風流韻事,使得該名主持人名聲受損。

事情究竟是否屬實,誰管得著呢? 人家就是出了書,書還給改編成了電影電視劇了伓! 至於,因為手機而被抓包的男人,他不是第一個,當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是覺得啊,這男人要偷吃,就最好不要帶手機! 最好採用些比較原始的方式,以飛鴿傳書,或者擁有文字自動銷毀功能的高科技產品。 吃完了,擦擦嘴,免得太座發現了以後,人生從此一路的走上不歸路!

二.

隔壁那失婚了的男人,似乎是把租來的房子改成了露天的寢室。

每天的裸露著上半身,在炎熱的夏季裡砍樹。 電鋸不分日夜的開啓。 這使我不由自主的產生各式各樣的念頭。 好好的一間屋子,他不住,似乎是把所有的家當給搬進了後院。 前面架了個練習拳擊的沙包架,有事沒事的乒哩啪啦的練起了打擊。  沿著車庫牆邊上,有個書架,書架上架了些紙箱子,啤酒,和書籍。

偶而夜裡,下了班回家,開了車庫們,就透著從車庫傳來的一點微光,赫然會發現隔壁門口前坐了個人。 就這麼的,在黑暗裡兩隻眼睛的揪著你看。 是說,這大白天的,我正眼見過他那麼一次,除了人有些怪以外,感覺不出有什麼異狀。 母親說,與他離婚的老婆,還是個台灣人。 生了兩個孩子,前些時候,小姪女還找過他們一起玩。

方才,電鋸再次的響起,我只是在想,原本好好的一棵樹,就這麼的給他搞得不成形。 著實的有些可惜。

三.

說起了樹,我家的後院裡圍著矮牆上種有十八棵樹。

我深深的相信,這十八棵樹,可不是普通的樹。 這十八棵樹就好像一條龍脈,又似一個人的靠山。 所以,說什麼我也不許家人把這十八棵樹給砍了。 不過,就在這前幾天,早晨醒來時開了窗,赫然間發現這十八棵樹看起來光禿禿的,長得有點可憐。

一問之下,才知道我爹前一天心血來潮的修剪了這十八棵樹。

我說他那哪時什麼修剪啊?! 根本就是直接給砍了這十八棵樹的枝葉。 弄的這十八棵樹頓時像沒了毛似的,醜得要死! 而更重要的是,我感覺一下子的我突然沒有了隱私,彷彿隨時都會讓後邊屋裡人給看光的羞愧感。

母親是說了,「我們又沒殺人放火的!」
我是說,「是沒有! 但人還是要有隱私啊!」

四.

前幾日,我問了某人的問題:「你比較喜歡被看清,還是被看輕?!」
砍了樹,確認起自己寧願被人看輕的事實!

五.

其實我是很想這麼照實的說,

「It sucks to be me, when I'm not part of your busy life.」

可是後來想想,又把這話給吞了回去。
預備過些日子以後,放進米筒裡醞釀成一潭醋,就這麼地酸進牙縫裡。

六.

今早醒來時,打開的窗和窗前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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