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 20, 2010

自由


前幾天,我和芥末綠的談話。

我們一致的認為,我們都是屬於「想太多」的生物。  一句話的背後,究竟帶著什麼樣的涵義;關於一件事情的解釋;究竟是不是應該相信? 有時,或者太過於頃向於想太多,所以時常的將自己思想的靈魂鎖在某一個無形的空間裡面,奇妙的是,我是這樣的樂此不疲。 究竟,是想太多造就了寫作? 還是寫作的人頃向於想太多?  我覺得想太多的人,往往都不怎麼自由。

連日來下著大雨,哪也不能去。 好在這城市一年四季不怎麼下雨,所以即使到了冬天遇到了雨季來臨時,人被限制在室內時,也不覺得可惜。 開電視看新聞,電視上報導的都是海地的震後災情。 災難過後,彰顯出來的是人性。 有人極度的在災難後發揮出愛心,有人極度的在災難過後行搶奪掠;有人看世界美好,有人看世界醜惡。 但,可以確定的是我們彷彿都有個反骨的靈魂,不願意被困在家裡。

昨日,莉莉桑發的東西,節錄下一段文:「這世界對射手座來說,太殘忍也太有意思, 殘忍的是要逼射手座遵循「大人社會」的規範, 那些繁文縟節、就業結婚的形式,對思想自由的射手座實在很受不了。」 是說,我覺得這要是拿去給射手座看,射手座應該會覺得「我不完全是這樣」的。 這就像拿了一個盒子,把射手座裝在盒子裡面的感覺。 我覺得對崇尚思想自由的射手來說,這樣的一小段文,就將一個人給限制住了,想必是很難接受的事情。

有了管束,有了結界,方才有渴望超越那結界的意念。 有了律法,有了規範,人們方能治理自我隱藏在內心中那反骨的靈魂。 什麼是不可行? 什麼不可以說? 什麼是不可看? 什麼又是不可聽? 自由,我想是一種意識的理想形態。  美國人從來都不自由。 她們有宗教的規範,有律法的規範;因為地方大,人口眾多,所以為了讓你的自由不要侵犯到我的自由,美國人在1787年列下了聯合體制的憲法,用了五十二個單字寫下了它的序言:

"....in order to form a more perfect union, establish justice, insure domestic tranquility, provide for the common defense, promote the general welfare, and secure the blessings of liberty to ourselves and our posterity...."

以色列人並不自由,光是「出埃及記」裡就最起碼替他們定下了十條誡律。 不可貪,不可偷,不可殺人,不可妄想他人的妻子,不可通姦,不可濫用上帝之名,不可建立偶像等等。 深深切切的被刻在石板上那十條至今部份西方宗教仍戰戰兢兢嚴守的誡律。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週的第七日守著他們的安息日。  西方人不自由,東方人也不自由。

佛家更多誡律,在家居士有居士的誡律,出家人有出家人的誡律,比丘尼有比丘尼的誡律;小乘佛教的誡律和大乘佛教的誡律又不一樣。 不殺生而仁慈,不偷盜而義利,不邪婬而禮節,不妄語而誠實,不飲酒而正智…傳說這是通返人間天上的通道,佛家人要嚴守這五條誡律,方能快速的渡道彼岸。  小乘持戒,大乘持心,將肉體與心靈管束好了,方能修成正果。

「人類道德的基礎,是古文中記載的律法歸條,五戒十善。」

是「自由? 還是渴望自由?」或者,是渴望吧? 又或者,說穿了其實我們都偏向於想太多,有著一只想太多的靈魂。 靈魂不斷的想開門衝出去,可是肉體卻被困在這裡。 所以,我在想,一座城的敗壞約莫始於一個迷失的靈魂...開了門出去了,卻沒回來而已。  

自由?  不! 我們打從出了娘胎以後,就從沒有自由過。
自由,乃是一種意識中的理想形態。

是說,說起了自由,難免要想到囚禁啦! 所以,下著大雨的早晨,就來聽一首「囚鳥」吧! 另外,我覺得射手,是個很點機車的星座。 而他們始終不願意面對的是,其實,活在這個地球上,當我們佔據了這個肉體的同時,妳/你的靈魂早就被控制在這裡。

「u are trapped!  like a bird.」 我想這麼跟你說。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