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v 6, 2008

不太熟


後來我發現 (或者應該說我們都發現) 認真的寫部落的這幾年下來, 你/妳更加的認識你自己。 什麼是會讓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什麼是會讓自己熱血沸騰的加入參與的事物? 又或者在什麼樣的場合裡頭 妳預備將要說出些什麼話、和什麼樣的人說話、說得深淺、說得方式那些。 對我來說, 後來開始認真的寫起了部落以後 上述的這些變得更加鮮明!

開始認真的寫起部落以後 開始挖掘一些無意識中的自我, 抽絲剝繭的寫一些腦海裡頭浮現的東西。 我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也知道自己的個性、知道何時我會張牙舞爪、口沫橫飛的滔滔不絕、也知道何時會出奇的安靜! 因為知道所以常不自知的做出抽身的動作。 好比說, 我在怒氣攻心或傷心愈絕的時候 會莫名的安靜。 又或者我在高興時會不停的說出一些完全不合情理的話語。 情緒起伏程度之大..所以我盡可能的維持著平穩、冷酷的姿態。

我依稀記得過去的情人這樣跟我說, 他說 「都是妳的個性害了妳!」 他說的話, 其實 讓我很認真的反覆的思考了一陣子。 一度還信以為真的試圖扭轉這樣的個性..但是, 我深深得相信 「狗改不了吃屎」這句話。 妳不用為了他改變什麼, 也甭想要求他做出什麼樣的改變。 他喜歡出門, 妳就不用想著把他留在家裡、他喜歡穿著簡便, 妳就不用強迫他穿西裝打領帶 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真正和我談得來的朋友不太多 這樣的情況 我覺得很多時候是人為的因素所造成的..我不喜歡和不同調的朋友打交道、也不喜歡刻意的去迎合朋友的話題和意見。 上一秒我可以和妳開心的談論著某段肥皂劇的情節、下一秒我可能會因為對於某些議題上的分岐 一整天不和對方說話。 我覺得可以接受情緒多變的人不太多...但是, 其實我也從來就沒想過要加入哪些特別的團體、或者成為哪個團體中的成員。 會在一起的就會在一起...注定要分離的 不論妳預備如何的犧牲、最終我們還是要分離。

「其實我們並不太熟。」 有時我會跟一些不對調的人這麼說。

我會突然的說起了這些 是因為這幾天的新聞讓我有感的撲了一則政治撲。

幹! 先學會什麼叫做民主的抗議再來談民主吧!! 靜坐歸靜坐、抗議歸抗議、有哪個民主的國家會以暴力來反抗公權力? 選出來的議員非但沒有安撫民心 尋求正常管道替人民討公道反而鼓吹人民上街頭去抗爭、以暴力相向? 這是什麼款的邏輯? 人家是共匪、所以你就乾脆當土匪?

我個人覺得一般的正常人 不會帶著國旗到敏感的地方去散步、如同我認為一般的正常人 不會特別想要以這樣的方式去展現自己有多麼的愛國。 嗯哼~這麼說 可能不太恰當 不過這感覺就像 光天化日之下 帶著水果刀去敵人家門口散步一樣。 嗯 沒有啊! 我只是帶著水果刀散步而已..「不行啊?!」當然不行啊! 犯罪並不是一定要有死傷才能構成犯罪的成立, 有了犯罪的動機 那麼上簿公堂時就是犯了罪。 是不是一定要有人受傷才能執法?

有動機 那就足以構成犯罪的成立。

所以、你/妳不是不能帶著國旗去散步 而是不能在敏感的時刻在敏感的地方做出敏感的動作! 我們都是人生父母養的 而我只是在想所有與民主有關的事情 都發生在有限的距離之內。 距離這東西 是很奇妙的...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距離、父母與子女之間的距離、兄弟姊妹之間的距離、朋友與朋友之間的距離、族群與族群之間的距離。 有人有著一輩子妳跨越不了的距離、有人有著妳輕而易舉便可以超越的距離。 有時距離 可以產生美感、有時距離讓人心感疲憊。

當然另外還有些距離 則有著《六度分離》:

我從某處得知,在地球上,人與人之間只被六個人隔絕。
 六度的分隔,正是這個星球的人際距離。
                             -舞台劇《六度分離》約翰.桂爾(John Gu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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