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 23, 2008

讓空氣中吹起一陣南美風的切

前些時候 朋友分我看了一段蔡康永的今天不讀書。 請來了王丹和盧郁佳談"革命前夕的摩托車之旅" 主題圍繞在書中的主角切。格瓦拉如何從這段年少時的際遇轉變成史上的革命英雄。 事實上、早在看這段影片以前 我在蛋捲那兒就看過她PO的電影介紹。 上禮拜更新書單時 碰巧遇到這本書在大減價....於是就順理承章的列入閱讀的項目之中。

天底下所有的英雄 在成為英雄以前勢必得渡過某些令人難忘的經歷。 當然、在這些人成為英雄以前 他肯定無法預知自己的命運。 於是、格瓦拉在日記手札的一開始便聲明了這點 『這不是一個關於英雄行徑的故事,也不是某個憤世嫉俗者的見聞; 至少那不是我在寫它時候的初衷。』書中你所看到的是"有兩個共同精神與相似夢想的生命體一起走過的一段經歷"。

二十三歲的格瓦拉形容自己是個夢想家、厭惡了醫學院、醫院、考試等等這類無聊透頂的事情。 嚮往無拘無束的生活以及天馬行空的想像。 在友人阿爾貝托(Alberto)的提議之下 兩人決定騎著門口那台又破又舊的拉波特拉撒(La Poderosa)向北前進。 從阿根廷的科多巴出發 行經米蘭馬、布蘭卡、聖馬丁洛安地斯、到庫斯科、梅西德、波哥大、及最後兩人告別之地加拉卡斯。

『凡是被風碰觸到的,都轉變了。』 格瓦拉這麼說著

的確。 每個人的身體裡面都住著一個熱血沸騰的革命家與旅行者『處在說再見的淒美情緒之中』生活在被文明吞食的社會上 當你厭倦了周遭的資本主義與在這龐大富裕國家中陰暗的不公義時 似乎就會燃起心中那把火炬。 我們像格瓦拉般的做出了革命性的決定。 終於決定騎上門口那部又破又舊的摩托車 想去看看外面的奇異世界 體驗各種不同的經歷。 殊不知所有旅程的結束 總有些什麼正悄悄的開始。

對格瓦拉來說 二十三歲那年所開始的旅程 是他革命前夕的轉捩點...

從書中你看見格瓦拉從一開始對齊琴娜的小情小愛轉變成一名革命醫生對於痲瘋病患乃至整個受到不公義社會下摧殘的人民身上的大愛...你看到兩名嚮往著朝向北方文明世界的年輕小伙子轉變成為帶動了整國人民動員起的革命家。 革命、是為了對抗不義政府的舉動。 光有理想、滿腔犧牲的熱忱是不夠的..格瓦拉說:「說得最棒的話,就是行動。」

多麼令人熱血沸騰的一句話啊!!

切 用他的嘴巴說出了那些他二十三歲那年在行經過半個南美的旅行途中所看到的一切事物。 用細膩的文字形容著每個城市的表面與深入底層後那些令人感到熱血的情緒。 偶而在文字中穿插著他的個人幽默...當然你也可以看得到當格瓦拉來到了庫斯科時 這城市又是如何的喚起他心中的革命情感。而這本書的最後 格瓦拉很自然的引述了後來改變他未來人生的卡斯楚所說過的一段話。

格瓦拉在最後寫下:

      「我感覺到我的鼻翼掀動、嗅著火藥及鮮血的刺鼻味、嗅著敵人死去的氣息;
          我武裝起自己的肉身、準備應戰、要讓我這區區之身成為一處聖域、承接
          普羅大眾所發出的勝利嚎叫、聲音迴盪著新活力和新希望。」

假使格瓦拉還活著 我不知道在他重新閱讀完了這本關於二十三歲那年摩托車之旅的手札以後 是不是會再次的回頭篡改掉那段他曾經形容自己的短句? 他說: 「當一個旅人乃是我的宿命」更加貼切的形容應該是 「當一個革命者乃是格瓦拉的宿命」就在他與好友阿爾貝托騎上拉波特拉撒的那一秒開始 就注定了格瓦拉未來的命運!

我深深得相信 我們的身體裡面一直住著一位革命家。 在每一段不同的革命的旅途上總是會遺失些什麼又獲得些什麼、 但、你從來就無法預知 那些個什麼究竟會是什麼。 我們會像格瓦拉這樣 在尚未開始旅行前預期著在旅行結束後 回到自己的家鄉建一個實驗室、站在高大的玻璃窗後面眺望湖面寒冬的的景致、可以在湖上釣魚、或者在一處寂靜的森林裡漫遊 定居在安地斯山的湖畔。 我們誰也沒有想到 未來會以血肉之軀穿梭在槍林彈雨的戰場上。

CHE、確實讓我感到熱血沸騰 但、也讓我感到無比的哀傷。

我對那些無法掌握與未知的方向 總是會充滿了哀傷
似乎總是得在這期間做出割捨、分離、彷彿會犧牲許多無辜的性命
(我覺得我是被犧牲的那一個)

音樂大師: Gustavo Santaolalla 的電影配樂
看完了這本書以後 看這部電影 那是一定要的啦! :)

延伸閱讀: 沒有摩托車的南美日記

1928 埃內斯托。切。格瓦拉 出生於阿根廷的羅莎利奧
1951 開始摩托車環南美洲之旅
1953 取得醫生的資格
1955 認識卡斯楚 並成為革命組織中唯一的非古巴人
1962 成為古巴革命組織團的國家代表
1966 潛入玻利維亞
1967 被玻國總統下令槍決 屍首下落不明
1997 發現格瓦拉屍骸 並被送回古巴 在聖塔克拉拉市建立格瓦拉紀念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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