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 30, 2010

從語言衍生出的其他


初來乍到的時候,常會因為語言的關係感到卻步,恐懼,害怕。 因為恐懼與害怕,所以不太跟外國朋友打交道。 能避免就避免。 好在紐約的華人挺多,所以高中時期有陣子,經常和台灣/中國大陸來的人聚在一起,辦社刊,參加社團活動。 出門在外,也不太需要使用英文,吃的,就找華人開的餐館,回到家裡繼續的說中文。 以至於初來乍到之期,學英文這東西就是讓它一整個自然的發展。

是說,上了大學以後,外國同學接觸的多了,室友絕大多數都是外國人,以至於被迫不得不認真的學起英文。 再加上我始終認為大學裡的社團,社團團員一整個很機車。 女生們搔首弄姿的,讓我覺得一整個很假,擺明參加社團的目的就是拓展自我社交,然後趁機找機會認識個長期飯票,或者是有車階級的人,以便週末假日出門方便之目的。 至於男生們,嗯,太過於壓迫,擺明了就是混水摸魚,趁機把妹。 (當然,這部份我肯定不是在說你)

重點是,打從大學時期開始,我對華人社團就相當的排斥。 一來恐怕是因為絕大多數的團員屬於留學生性質,來的快,去的也快。 所以,最終目地不在於「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沒有共同的話題和值得討論的興趣,原則上我參加了幾次聚會以後,就興趣缺缺,懶得理你。 於是乎,我的英語能力,幾乎是在大學那四年之中殿下基礎,聽、說、讀、寫。 而後來的唸了藥劑,才把英文推上了高峰。 這時候,一天24小時,幾乎都是在英語的生活環境下生存。

關於學英文,好像就沒什麼技巧可言。 多聽,多看,多寫,多唸。 久而久之的,會完全的脫離一種境界。 而我說得那境界,它發生的不知不覺,直到有一天,你突然發現你在和別人對話的時候,並不會反覆的思考這句話的中文翻譯是什麼意思? 接著在翻譯成了中文之後,再翻譯成英文來表達。 我覺得當你能夠脫離那樣的境界的時候,大概是已經十分能夠接受另一種語言了乎。就像一個人的表情,那樣的自然,而不用刻意的修飾。

可是,我覺得有時,我會忘了那初來乍到時的感覺。 以先入為主的觀念,以為對方的英語能力也是脫離了那樣的境界。 以至於,有時會不由自主的認為對方是有些遲緩。 比方說,我們有個日本籍的護士,英文說得不太好,對話時的反應也比較慢。 等她說完一句話,我大概已經說上了十句。 平常不忙時還好,一忙起來她緩慢的言語,會讓我很抓狂。

然後,其實我會忘了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她再腦海裡頭翻譯所有我說過的話,然後再將所有翻譯成日語的話,重新的翻譯成英文。 腦海中不停的再轉換語言程式,又要表達到自己的意思,仔細想想是挺辛苦的! 直到有天,旁人的點醒,才會恍然大悟自己犯下的小缺失。 有時,習慣就成了自然,自然,變得理所當然。 但是,換個角度想,自己覺得理所當然的事情隊別人來說可不是這麼一回事! 但,我們就是很容易有著先入為主的觀念。

是說,說了這麼多,原本是要說語言的,但突然間我個人挺想把這篇的重點劃線放在,我覺得「大學社團裡的那些女生都一整個很假」上面。 從以前我就一直覺得,有沒有必要? 有沒有必要看到男人就貼上去死纏爛打得? 平常說話好好的人,一嗅到了男人味,就整個以高八度的「假音」說話? 是怎樣? 聲帶有問題是不? 還是骨頭突然間斷裂了無法支撐?

更奇怪的是,大學那幾年我就是覺得男生就是天生的賤命乎? 人家擺明是利用你是有車階級才接近你,這麼明顯,豬都看得出來好不好?! 偏偏啊,偏偏那些男生就是一整個心甘情願的比豬還不如。 (我真的不是在說你) 關於大學參加社團這件事,我覺得我當年就是完全一整個不願意和這些人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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