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30, 2011

給,馬來gra


給親愛的gra,

五月要離開的前一天,一個人在房間裡聽了一首歌。 會想起那年,我們頻繁的交換信件的夏天。 對於現在的所有景象毫無預感,甚至於最後我們會到哪裡去也不清楚。 印象中,妳唱了首歌,張懸哼唱馬來貘的那一陣子。 下午,我一個人在房間裡,聽了一首歌,然後,我就想起了妳。

總覺得,妳還在這裡,只是我們不再像過去那樣頻繁的交換著信件而已。

我在書店裡看到一個男孩子,彎著腰,在亞洲旅遊區的前方來回的擺踱。 他的手裡拿著三本書,其中有本寫著「馬來西亞」。 這使我開始想像起妳回到南國時的模樣,穿著夾腳拖鞋,又或者不,穿梭在巷子裡。 又或者,這時候的妳,走在台北的某一個街頭,等待著夏天。 就像那年,我們等待著每一個無法預知的現在一樣。

親愛的gra,我只是想知道,那根倒刺,妳究竟是拔掉了嗎? 還是,仍扎在那裡,並且已經長成了一塊小肉瘤? 留著它礙眼,割了它又覺得痛? 近日的我,是這麼想的,我在想這時候的我們就好比那年的夏天,火辣辣的被一切的事物烘烤著,根本無心去思考。 無視於每件事情的發生,與它們背後的意義。 忘了夏天,不論多長,多熱,多傷,它總是要被過去的。

如今再次的回頭看那年的夏天,妳不過是唱了一首歌,我們不過是頻繁的交換了些信件,但總覺得那年的夏天能遇見妳,真好。 真的很好。 在告別五月的前一天,我突然想起了妳,可我覺得妳一直沒有去哪裡,仍舊在這裡,好好的在這裡。 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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